在对科技类行业和公司的深度调研中,星石发现,不是一家,而是成批的公司,正在各个行业里逐渐领先甚至超越国外的顶尖公司。这正在发生的变化让江晖既震撼,又兴奋。
2018年底,当市场大部分资金还在抱团消费白马时,星石就已经在类别轮动上转向科技成长股。随着今年市场风格开始切换,科技成长股表现亮眼,星石布局的前瞻性得到了市场验证。“一般来说,在很多行业里面,美国、欧洲、日本等国外的公司是龙头老大,但现在,可能第一、第二位最高端的是国外的公司,其后中高端的都是中国公司。” 江晖感慨道,“我们在显著超越,而且是迅速超越。每年我们的市场份额都在不断地扩大,这是根本性的变化,非常令人震撼。”
江晖举例说:“从通信行业来看,以前2G、3G的时候,中国的零部件生产商都是三流的企业,到4G的时候我们变成二流的企业,最顶尖的还是高通。而现在从4G到5G,中国在产业里占据了主导地位,华为成为居首的公司,我们变成了一流的公司。别的很多行业亦是如此,我们在显著超越,我们的产业是在不断升级的。”
从宏观层面的驱动因素来看,早期我国依靠人口红利发展经济。过去十年或五年,经济的增长则是依靠行业集中度提高和商业模式改善,很多行业从几百家公司共同竞争的格局变成后来的几十家竞争,到现在的几家,企业利润逐步上升,价值型的寡头优势凸显。然而,商业模式改善、竞争格局转变带来的驱动是有限的。
“再往后看十年,我觉得重要的是科技,一定要靠高质量发展、靠科技创新来驱动经济增长。”江晖表示,以前我们主要生产的是低附加值的低端、中端产品,而以后要重点进行产业升级,聚焦中高端和高端产品,靠高附加值和工程师红利“抢饭碗”。
此外,星石对科技股、成长股未来趋势的肯定,还来源于背后对中国未来经济的乐观和坚实的工程师红利基础。
上世纪90年代,江晖从复旦大学毕业时,中国每年毕业的大学生只有几十万,而现在这一数字达到了800万。这中间的变化让江晖对科技成长的未来信心倍增。
江晖认为,不论是从未来工程师的数量基础来看,还是从工作的勤奋程度来衡量,我们都拥有巨大的优势,未来我们的生产力是源源不断的。“这会是一次工业革命,可能在技术上没有那么显著,但是从各行业全方位来看,高科技产品的质量和性价比都会有很大提升。”
对于后市,江晖认为不利的预期因素都已基本消化,而好的因素在慢慢积累,市场处在不断向好的趋势中,实现科技超越指日可待。